“可不是?听说是个农家小女,没什么来头的!这不是存心作死是什么?”
“要我说这事,还是那什么里长办得不周!就不该应了她!她有什么本事能跟咱们秋大厨比试?咱大厨可是京里伺候过达官贵人的!”
“就是!什么场面没见过?京里来的贵官还就得咱们秋大厨这样的人物来伺候着,方显身份!”
最后一个话还没说完,不经意背后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。
“都闲得出蛆了是不是?那菜都洗净了?配料都预备齐了?是今儿隆平居不开门了还是你们几个都预备卷铺盖不干了?!”
脆生生火辣辣的嗓音,巴掌打得也是毫不手软,伙计们一听其声便都缩头哑了炮。
“二掌柜的,您怎么亲自到后头来了?”被打的那个恬着脸,脸上堆满示好的笑容,躬身转过头来。
只见一个俏生生的身影,冷冷地杵在众伙计面前,约年十七八岁,梳的元宝鬏,斜插了根烧金点翠一点油簪子,细细地画着两道蛾眉,淡淡的搽出一面脂粉,出落得雪肤香肌,俨然小家碧玉模样。
家常穿一件月湖色的衫儿,青色的背心,系一条绯色的湘裙,素服淡妆,愈显出妩媚有致,只可惜脸上隐隐的杀气,破坏了原本秀美袅娜的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