钧哥望望她,欲解其心事,便顾左右而言他:“姐你没见着!今儿我在花厅外头可跟隆平居那个二掌柜的,好好干了一架!那个泼丫头可真不是省油的灯!”
听了他这话,珍娘还没说什么,外头车把式倒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们乡下人想必很少到镇上来,怎么隆平居的狮子没听过么?隆平居那兄妹两是正相反的性子!哥哥是冰山一样,火烧到眉头也不动一下的!妹妹呢,正相反,火星才冒一下,人就跳脚了!凶起来比谁都厉害,嘴巴更是厉害,被她刮躁上可就遭殃了!”
钧哥想到刚才花厅外的一幕,由不得缩了缩头。
珍娘瞪他一眼,没说话。
外头车把式说得嘴溜,就有些刹不住了:“要说这隆平居什么都好,就是有一点不好,生意做得太顺,在咱这里样样拔尖,钱都让他一家赚去了,咱米县令。。”
珍娘眼底精光一闪,猛地一抬头,瞬间明白过来!
县令跟米邱材是一家的!、
怪不得!
自己这回是生生让人做了枪使!
车把式此时也醒悟过来,可话已出口,再收回已不能够,只得自我解嘲地笑道:“不过我们外人也不知道什么,姑娘你听见就算了,我也不知刚才乱说了什么。对了,姑娘,你的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