蓉在夫人面前,更比刚才在外面有恃无恐。
珍娘对这号人物的态度一向是:管你去死,当你透明不存在!
因此不理,也不答。
芙蓉见自己说出去的话,好像拳头打在棉花堆上,盐堆推进了海水里,一点儿反应也没有,当了夫人和别的姐妹们的面,顿时觉得失了面子,一点红从耳畔起,须臾紫遍了双腮。
“说你呢,听见没有?眼睛不好,耳朵也不好么?”
珍娘被她指着鼻子点出来,这才若有似无地回了一句:“姐姐若不说我,我也不会看姐姐一眼,姐姐若觉得介意,不如少说些别人是非。”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人若犯我,死不足惜。
芙蓉气得从夫人身后冲了出来:“你再说一遍?不要脸的村妇,你竟敢教训我!真当自己成了老爷外室,做上姨娘的位子了?!”
珍娘密密长睫猛然掀起,目中霎时有冷意弥漫,声音寒冽刺骨:“我没想过做姨娘,更不可能做别人的外室!”
程夫人心里猛地抽动一下,眯缝起眼睛来,注意地看着身前的珍娘,只见其长身玉立,傲然扬首,似一株雪中寒梅,冷而傲,清而艳!
记得自己年轻未出阁时,也有几分这样的桀骜不驯,后来入了程府,偶有些流露,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