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是连品尝对方菜的机会,也不会给的。
不料今儿他想提建议,却反在钧哥这里,吃了个瘪。
所以怎么说呢,一物降一物,一报还一报。
“挑刺?”秋子固看看钧哥,“我从来不挑刺。”
言外之意,我说得全是肺腑之言。
钧哥听了更加生气。
肺腑之言?
也就是我姐的菜做得实在太不好了?以至于您老人家都要说出肺腑之言了?
这得有多差?才逼得您这样?
“钧哥!”珍娘看弟弟有要发飙的趋势,立刻叫住他:“别急!先听听人家到底是怎么个想头。”
再扁他不迟!
秋子固觉得珍娘的话倒还有几分道理,似乎也有要请教自己的意思,于是指着面前碟子里的四色点心,款款而谈:“藤萝糕是好的,不过盘子错了,紫色配青色不太合适,该换白釉暗花纹的,衬出藤萝花的颜色来。”
珍娘且不说话,睫羽纤长浓密,仿佛蝴蝶的翅膀,扑闪间露出两只幽黑明亮的眼睛,如那深山里的潭水一般清冽幽远,悠悠然看着秋子固。
没动气,也不上火。
秋子固觉得她这个态度很好,谦虚慎言,正是聆听自己教诲时该有的模样。
“还有这蜂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