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里正好种几株向阳转莲,”就是向日葵“秋天收了盘子,又有东西可以过嘴,门前的地,我再给你填把土,垫得高高的!“
全贵家的也道:“窖里依旧存夏红薯,等红薯发了汗,切进稀饭时,到时请你姐弟来喝个十碗八碗,保管甜得像蜜!“
珍娘扑嗤一声笑了:“十碗八碗!婶子也不怕喝炸了我们的肚皮?!”
说说笑笑间,大家都觉出彼此十分投缘,刚开始见面时的生份,此时都抛到了九霄云外,坠儿也不怕生了,满院里窜来窜去,钧哥又给她捉地里的磕头虫,几个小子凑在一处斗草,坠儿又一本正经地给他们作评断。
珍娘走进里屋,执笔写了一张字据,只是价钱方面,有些为难。
人家是好人家,不过亲兄弟明算帐,这钱该怎么收?她本是穿越来的,对此地这种事的行怀可谓一无所知。
算多了,觉得亏待人家,算少了,对方只怕自己看不起他们似的。
因此笔走到这里,就再走不下去了。
好在,救命很快到了。
二爷爷本来在田里做活,几个学舌的农人将这事报到他耳朵里,来不及将锄头送回家去,二爷爷就紧赶慢赶地过来了,妞子到田头给他送茶饭,这时也小尾巴似的跟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