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心却没在,对一个女人来说,床帏之间要看出这一点,实在不难。
程夫人想到这一点,由不得胸发闷嘴发干,两只手有些没处放似的,只好紧紧压在膝头上。
“咳,咳,”程夫人清了清嗓子,觉得能说出话来了,方才开口:“这是怎么话说的?有事起来说也一样。”
珍娘低了头,直直地挺着身板儿,声音不高不低,不闷不吵,却铿锵有力,直穿进程夫人耳里:“夫人恕我大胆说一句,若今日夫人不依我,我再不起来,直跪死在夫人面前好了!”
自然这话是太过妄自逾越了,可珍娘此时也顾不得了!
程夫人的手微微发起抖来。
终于来了!
她要求自己什么?
难不成是要求自己许了她,收她进来么?
难道她竟已跟老爷说好了不成?
这么说来,昨晚上他那样好,也不过是装出来哄自己,哄得自己开了心,好许今日之事么?!
程夫人骤然间爆怒起来。
可转瞬之后,这怒气又骤然间消了下去。
这不是迟早的事?其实自己也知道的,不是么?还竭力在众人面前煽风点火,若这丫头进来,自己也算出过一份力的,不是么?
老爷肯哄自己,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