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娘哈哈大笑:“我就知道!”
早饭后,珍娘换上孝衣:“钧哥,咱们得去二爷爷那边看看,算算日子,今儿该出殡了。”
钧哥点头,却又担心地看着她:“姐,去是该去的,不过你这身子,受得住么?”
珍娘嗤笑他:“你管好自己就行了!我好得很,不就是发个烧么,歇一天一夜还不够?”
钧哥知道她的性子,只得依了。
去到庄上,正赶上仵作行人来伺候,纸劄打卷,铺下衣衾,家里人都来了,福平做孝子,与二爷爷抿了目。
一时停当,照前将棺木停放端正,放下帐子,合家大小哭了一场,珍娘与钧哥在人群里掉泪不已。
请来的僧人打起磬子,扬旛道场诵经挑出纸钱去。合家大小都披麻带孝。
福平穿重孝,绖巾,佛前拜礼。乡舍亲朋来吊问上纸祭奠者,多得连门口小道都堵实了。阴阳徐先生早来伺候大殓。祭告已毕,抬尸入棺,珍娘默默走上前去,将四角小银锭子放在棺内。
胖二婶眼尖睥见,情不自禁向前推了推自己儿子保柱:“快过去扶珍丫头一把,看她有些要倒了!”
正文 第165章大拿梁师傅
珍娘听见,头也不回冷冷地道:“不必客气,我撑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