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看着珍娘,业妈妈有些沉不住气,遂装作被花气袭击,打了个喷嚏:“啊欠!”
声音洪大,程廉听见,由不得皱了下眉头,于是看了业妈妈一眼,淡淡地道:“早说这些花香得俗气,早该拔了好。”
然后目光投射到珍娘身上,立刻又变得柔和下来:“齐姑娘怎么来了?前几日我还听干果海味的钱掌柜提到你呢,说是难得的人材,可惜在乡下屈就了。”
珍娘垂首敛袖,正色回道:“那是老爷们过誉了,其实小女子并无大志向,能做到现在这样,已是极托夫人洪福了。”
将夫人二字,在口中咬得极重。
程廉面色隐有不快,不过尚未到端肃的地位,仍旧是风和日丽的微笑着:“今天过来,想是为了城里饭庄子的事吧?”
珍娘尖葱葱十支春笋抱在胸前,又再行了个礼:“多谢老爷,多谢夫人,让小女子得此机会,一展宏图,总是希望不辜负二位重托就是了。”
程廉点头,以手拂须,丰姿洒落地笑回:“既看得中你,自然是你天生有些好处,总之相信你就是了。”
业妈妈听这话里好似有双关意思,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,瞥了程廉一眼,不过后者倒是光明正大地微笑,并无隐晦不可告人之感。
珍娘不说话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