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的红珊瑚头面,半阴半晦地闪出幽光。
“干娘!”珍娘樱唇半启,笑靥微开,笑孜孜的上前行礼,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只青瓷小罐:“没好东西带给干娘,知道您是什么都有的,不过这点子香糖梅子姜,是我自造的,生津润喉,这个天吃倒对胃的很,因此带来给干娘过口,干娘别嫌弃就好了。”
程夫人亲自接过,转个手又到了业妈妈手中:“还是我干女儿疼我!你的手艺我知道,打灯笼还没处买去,怎么会嫌弃?”
说话就拉起珍娘的手来:“进来说话!”
坐定后待丫鬟奉过一轮茶后,程夫人端着粉彩细瓷茶碗,眼光在屋里打了个圈,最后越过碗沿,落在了对面的珍娘身上:“这衣服你穿,真再合适不过,说句心底话,比我当年还好些。”
珍娘忙起身连说三个不敢,心想这套虚词不知还要说到几时?
不如从自己开始,开门见山说正事,自己可没那个闲工夫跟她打牙混事。
“夫人,”珍娘放下茶碗,满脸诚切:“干娘!女儿有句话憋着一直没敢说,怕夫人误会我不知好歹。。。”
程夫人哦了一句,目光变得专注起来。
珍娘知道,走到这一步,不该说不应当说,也只好说了。
“饭馆我去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