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听见这话就笑:“所以她做掌柜,你就做不得掌柜!这就是窍门!”
众人笑过一场,整齐在天井里坐了一桌,热热闹闹地将蒸饺吃了,蘸上刚刚汲入姜汁陈醋,近百个饺子一扫而空。
饭后,福平婶和妞儿去前门叫车,福平和钧哥扛东西,珍娘最后将里外检查一遍,尤其里厨房里灶头上,连一丝火星活灰都不留,方才放心地锁了门出来。
福平婶已经拦下一辆过路进城的车,珍娘吸取上次的教训,特意问了那驾车人是去哪儿,知道是附近农家,进城接香客上山进香的,方才放心上去。
车上倒是收拾得干净清爽,靛蓝色带小花的布帘,三面小条凳安着,手摸上去,一点儿油灰也没有。
车夫反是对珍娘她们几个好奇的很,问东问西的,福平和钧哥都是口拙之人,便装没听见,妞儿缩在福平婶怀里也不出声,珍娘便充当了发言人。
“进城有点事,别的也没什么。”珍娘不想明言,不然人都有好奇心,听见个苗头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,到时反惹得一身麻烦。
车夫听了珍娘的话,倒笑得阴阳怪气:“你还当我们不知道?外头都传遍了!你是茶楼的齐掌柜不是?巡抚程夫人的干女儿不是?她给了你一笔钱城里新开了个豪气的饭庄子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