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到咱们这儿来?”
梁师傅笑了:“小的一直是孤家寡人一个,哪来的家亲?说到哪儿一声就走了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,也算自由的很了。”
珍娘心里一动:“那么梁师傅是为钱来的了?”
若他真是这样的人,也好对付,爱财的人是世间最容易应对的了,只要给他满意的价钱,就能办得成事。
梁师傅却摇头了:“银子自然是好东西,不过我一个人,也不需养家也没有负累,要那许多银子,也什么用处。”
珍娘愈发好奇了。
既然如此,您为何而来?
梁师傅笑了:“掌柜的您一定在想,这个人不为钱却肯千里迢迢奔我了这儿来,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?更何况他也不是掌柜的我自己亲来的,就更说不准好坏了。”
珍娘一愣。
倒没想到梁师傅这么爽利,竹筒倒豆子似的,将自己的顾虑说得一清二楚,反弄得自己有些难堪,不好接话了。
梁师傅神色却无所变化,只是坦然地看着她,唇角依旧保持常的弧度,仿佛那一双笑纹已是刻进皮肤里,多少年下来,无法改变了:“小的早想跟掌柜的说句实话,只没有机会。今日倒巧,上天成全,小的不妨直说了。小的多年前在京里,便听说过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