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意,文大掌柜,你可得仔细掂量个对策才好!”
文亦童不动声色地笑:“宫老爷,这话真说到点子上了!可怎么办好呢?您可有主意?”
宫老爷不相信地看着他:“你这孩子!”他年岁是跟老掌柜一辈的,因此当文亦童自己儿子一般:“怎么这事也好开玩笑?别人不知道你,我还不知道?事还没定呢只怕就有对策了,现在木已成舟,只怕肚里已经揣下八百个主意了吧?怎么反还问我?未雨绸缪不是你强项么?”
文亦童左右看了一眼,眼尾微微一挑,露出丝笑意:“今儿是上门贺喜的,怎么好说这个?”
意思在人家地盘上呢,隔墙有耳,不能认真讨论这个的。
宫老爷将声音又压低八度:“这里都是自己人,再说,墙那边也是吃喝闹腾着呢,哪听得见?要不我先跟说说我是怎么想的,你听着若行呢,不必谢我,若不行了,也不必怨我,左右我也是尽了力了。”
文亦童忙道愿闻指教。
“你看啊,”宫老爷正色悄然道:“既然跟那姓米的也不对路,你就该上赶着跟他近些,他到底是个官场中人,以你的手段,也许不能混到心腹,不过比姓米的强,应该是不愁的。”
文亦童脸上的笑意隐了下去,深不见底的漆黑诡眸里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