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身子向被窝里摊去:“看见观音大士显灵了?”
福平婶急了:“跟你好好说话你混闹什么?实告诉你吧,我看见咱家珍丫头,跟那个隆平居的秋师傅,两个头手拉着手坐那台阶上说笑,看着亲密着呢!”
福平一听这话,睡意全消:“当真?这话可不能乱说!你看得真真的?”
福平婶不满之极:“废话!老娘我什么时候在这种事上看走过眼?那年隔壁家的三华子跟周庄上的许妞,在田头水渠边偷偷说话,是谁看见了,后来替他们保下的媒?生下三儿二女,现在还叫我恩人干娘呢!”
福平挠挠头:“说这个干什么?”脑子里由不得闪出珍娘牵儿带女的模样来,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:“说这个干什么?”遂将声音提高八度,又喊了一遍。
福平婶又搡他:“做什么吼得山响?!”将嘴凑到对方耳朵边:“我心里想着,是不是也该替珍丫头,保个媒了?”
福平吃了一惊:“你慌什么?珍丫头才多大?再说,她才进城来做下这个生意,还倒欠着程夫人几千大两的银子呢!此时怎好提她的亲事?”
福平婶从鼻孔里哼了一声:“为什么不能提?你可别忘了,那个人不是别的,是这城里,不不,是放眼天下也难得有的,鼎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