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娘心里不免有些惴惴,可自己想解释人家也未必听得进,反正日后事情大白天下时自然就知道了,因此也就没再强辩。
转眼过了七天,再过一日就是观音佛诞,珍娘记得秋子固说过,要一起去的,早早就预备了许多东西:腌笋煮豆子,隔年的瓜子晒干了下玫瑰水炒,不上火又香甜,妞子跑腿从桂香村买来的的黑芝麻酥糖,稻香村的核桃云片糕,野荸荠的百果糕,也一并包了进去。
点心更多,不复累述,各色甜咸四样,都攒在个雕花楠木盒子里,肉菜也有几样,自家腌的酥鱼风干的鸡腿,酱好的兔肉,盐焗的鸽脯,都装在另一个盒子里。
看着玉色绸里的哆罗呢的包裹,鼓鼓囊囊塞得满当当的,珍娘的心情犹如小学生第一次随队出游,兴奋又紧张。
钧哥看着直流口水:“姐!这些东西路上只怕不够吧?我看着盒子都小,不如再装些。。。”
珍娘冲他一对卫生球:“这些是我吃的,你的另有,”指头一戳:“那边柜子上不是?”
钧哥一见果然有个两人倍大的红绸包裹,矗立柜面上,几有人高,立刻咧嘴笑了:“这还差不多,这还差不多!”说着眼光又斜到珍娘手里:“你一个人也吃不完那许多,到时还得分我些!”
珍娘顺手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