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哥哥也是昨晚才听他说,也许来不及告诉姑娘,姑娘别伤心,其实,其实秋师傅心里还是有姑娘的。”
珍娘有些感动。
难得文二小姐这样体贴,自己若无回应也太不知趣些,再说,心里也实在想知道,何以见得他有自己?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早起秋师傅出门时,我在楼上看见他了,他在院外游廊里没看见我,因他整个人是对着湛景楼方向的,一直看着,眼睛移也不曾移开一下,直站了近半个时辰,后来人多起来,来来往往的,他才匆匆走了。”
珍娘立刻用手捂住了脸。
干净清爽的布巾,好像那个人的手,温柔而细心,将泪水吸干了,又软软地贴在脸上,安慰着她的心。
你为什么走?为什么一句话也不留下就走?!
苏儿沉默地看着珍娘,此时对她只有同情了。
毕竟自己没得到秋子固,她齐珍娘呢?看看要成了的事,也黄了。
文亦童估算着,自己妹妹差不多也该将事情说完了,便掐准了点上来,果然在外头就听不到屋里有声音,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似的。
“做什么呢?”文亦童算准珍娘必在屋里,便有意加重脚步,笑着打起珠帘:“天快大亮了,是不是收拾一下该出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