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笑,筷子便雨点儿似的下去,不一会儿,酒也干了,食盒里的四样路菜,也光了大半。
此了这时,老鲁头的话也愈发稠了:“秋师傅,才说到哪儿了?哦对,怎么带忒样大一只包裹?您跑那么远的地儿,隆平居还开不开门了?“
秋子固静了一下,然后方答:“家里有事,我回去一趟。“
并没提到隆平居一个字。
老鲁头一辈子水上来回,什么样人没见过?眼色是有的,却不知是因酒大了胆子恣意起来,还是因秋子固态度淡漠越发有了兴趣,这时不但没收口,反追问起来:
“秋师傅老家还有人?都在京里?平日好像也没听见有来往的。”
秋子固一时语塞,然后就听见浮萍的声音从船头飘了过来:“爷爷又喝多了,人家的事与你何干?打听人门户做什么?”
老鲁头冲秋子固挤了挤眼睛,以嘴形做出一块爆炭的意思来,然后连连应道:“怪我多事,怪我多事!”
秋子固再迟钝,也不得不应付几句:“不是,其实也没什么,不过,”脑中灵光一闪,忽然嘴巴就吐出一句话来:“不过听说有位高僧回京,多年前我蒙他指教过的,再回去,看看是否再有高见。”
老鲁头水路上见多识广的,也许知道那位高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