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行礼后恭敬地道:“主持一会就到。”
程夫人微笑点头,业妈妈放过赏,留下丫鬟们在院里守着,自己和珍娘扶着夫人进房里去了。
屋里经卷绳床,古炉名画,清雅异常,夫人进内室更衣抖灰,珍娘没这个需求,一天到晚恨不能做一件事换一套衣服,她实在没那个雅兴,也没那个精神。
一时间程夫人焕然一新地也来,业妈妈也换了一身,脸上气色也好看得多了,吩咐丫鬟们在院里烹茶上小食,声音也比刚才气壮得多。
夫人坐了,口中叹道:“只可惜今日老爷不曾同来,实在公事忙得抽不出身,不然他见了文家掌柜,倒可以好好说一说你的事。”
珍娘简直头疼地要炸。这一路来她不知费了多少口舌,让程夫人相信自己真的,没跟文亦童有任何超出正常范围的关系。
不过她口风很紧,始终没有透露自己心里那个人到底是谁,因了秋子固和文家的关系,她要给他留些退步,也因秋子固此时人不知在何处,也要给自己留些余地。
没想到这愈发鼓舞起程夫人来,既然不是文大爷又是谁?
珍娘说不出,说不出就是假的,那么还是文大爷。于是话题就成了线团,没完没了地绕了。
除了同行浅友,真真我跟文掌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