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望之色,唯有齐珍娘同学,依旧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里的一方棉帕,开小差不知开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主持看在眼里,突然一笑:“姑娘,”转向珍娘道:“怎么姑娘不想看看高僧么?”
珍娘不经意间被打断思路,口中嗯嗯了两声:“哪能呢?高僧谁不爱看?要看的,要看的。”
口不对心,心不在焉的样子,连程夫人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你这丫头怎么不知好歹,才主持的话,你没听见吧?看着外头发什么呆啊!外头又没有神仙!主持方丈说,那位高僧很有本事呢!看人无不准的!前途后事,没有他相不出的!人家极难得在此地出现,若不为观音佛诞,早不知云游到什么地方去了!”
业妈妈帮衬着夫人,火上加油:“就是说么!也是你有福气,今儿能让他相上一相,若在平日,花大把的银子只怕也没处请去!”
珍娘被这一主一仆实在烦得不行,心想来看看就看看,还怕人家看出自己是穿越来的不成?
“那就有劳大师了!”珍娘一口既出,程夫人重重吁出一口气去,随即向业妈妈使个眼色,后者会意,跟着主持出了屋门。
珍娘明明看见,心里冷笑,装作不知道。
真是高僧也罢了,若是收了人家银子胡言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