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她是这样惯了的。”
珍娘一听便回头:“呀,原是我鲁莽了?原来该这样问的?哎我一个农女,哪里知道这许多规矩?好吧老师父不要说姻缘了,就说说看我今年会不会发财好了。”
程夫人的心掉进了谷底,立刻瞪了业妈妈一眼,后者心里叫苦,嘴上咀嚅了半天,竟找不出话来说。
珍娘心里笑得不行,嘴上还作谦虚祥和状:“那就这样好了,夫人和妈妈都没说什么,看来这样问是对的,女儿家是该矜持些的,好吧就说说财运吧。”
高僧不动声色地看着珍娘演戏,这时方又笑了一下。
珍娘听见这笑好像是有些内容的,于是回身看了他一眼,被那黑得无底的瞳仁震了一下,忙又低头。
“老僧相人,一向看见什么说什么,看见财运,那就说财运,看见姻缘,也不好不说姻缘的。”
珍娘不说话,只是笑,心想你爱说什么说什么,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斤两!
于是一屋子都屏住了呼吸,要等高僧开口。
“姑娘是何方人士?”却不料高僧开口,竟是一句问话。
珍娘好笑起来:“老师父不是惯会看人么?怎么反问我何方人士?看不出来么?”最后一句说得快了,有些轻慢,珍娘一出口便觉得后悔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