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发难改这积习。
“齐姑娘眼光太小,不知道什么人才更适合她!秋子固那样一个冷口冷心的人,嫁给他哪有幸福?我文家在淞州是什么身份地位?我又是何样出众?她是一时糊涂才会取中那个姓秋的!我总有办法让她回头!到时她自然会明白,什么才是对她真正的爱护!”
自信过了头,便是刚愎自用了,更何况文亦童是叫爱蒙了眼的,愈发听不进异议。
知兄未若妹,文苏儿对这一点心知肚明,知道此时再劝也是无用,因此沉默下来,搬出随身药箱,替文亦童搽药,止痛。
回程的车上,珍娘笑嘻嘻地吃这吃哪,一点儿看不出难过不开心的样子,反是妞子和0福平婶,一会儿看看她的脸色,小心翼翼,总不敢恣意似的。
珍娘斜了她们一眼:“你们这是干吗?我又不是老虎,吃不了人!”
福平婶陪笑:“丫头,你这是何必?不开心就说出来么!我们是自家人,在这里还用得着装么?”
珍娘愈发要笑:“我有什么不开心的?本来就很开心,香也尽了,菩萨跟前也落了好,也吃了也玩了,还有什么不痛快的?”
妞子嘴快:“姐你没那么大忘性吧?还是说,你真信了秋师傅的话?”
福平婶没拦住,心里捏了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