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,笋干配白饭,蟹甲汆莼菜汤,滴上现磨的小磨芝麻油,清淡悠远的香气,又是另一种享受了。
徐公公吃得满意之极,转头问那随从:“一路来可有如此享受过?”
随从极难得的对珍娘开口了:“自然都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,可如这般适口充肠,鲜嫩肥硕之物,却再无他例。”
珍娘忙低头道谢,心里的疑团却愈发大了。此人举止谈吐皆雅而精,实在不像清客,若说武卫,看他瘦而纤细,尤其吃蟹时手指肌肤细腻无暇,实在又不像个习武之人。
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,那他到底是谁?
什么来头?!
徐公公轻轻咳嗽一声,又将话头绕到了他处:“听闻我有位多年前的故人在此?不知可有缘分一见?”
珍娘的心突然不跳了。
“故人?”她似自言自语,又似没明白徐公公的话:“故人?”
徐公公注意地看着她的表情:“是的,听说姓秋?”
珍娘猛地低了头,向屋外退去:“这事我不知道,公公若问,我给公公请个人来。”
徐公公没吭声,看着她出去了。
程廉一脸渴望地看着珍娘:“可是里头叫我?”
珍娘没好气地回:“你知道秋师傅下落么?里头问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