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任仲齐:“……”
想了想,还是腆着脸试探性的与他商量道:“广播念一天,告示栏一个星期,行不行?”
椅子上的人瞬间就炸毛了,跳了起来:“你到底是不是我爸,还帮着打你儿子的人讨价还价?我跟你讲,我这打不能白挨,丑不能白出,不为别的,也得为我的医术讨个说法,我没讹他一面‘妙手回春’的锦旗就不错了!”
任仲齐仍不死心,绕到他面前:“可念一个星期贴一个月也太多了,这往后其他医生遇到此类事都这么干,医院广播还不得天天念致歉信啊?”他拉住任平生的袖子,不依不饶地跟着他身边转:“好儿子,再减一点,再减减?”
甩了几次都不能把他甩掉,任平生也没了脾气,无奈道:“你怎么跟个老无赖似的?”实在拗不过他,只能做出让步:“念三天,贴半个月,不能再少了!”
“嘿,成交!”老无赖瞬间眉开眼笑,乐成了老狐狸,拍拍他的背,赞道:“真不愧是我大宝贝儿砸!”然后乐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50块的钞票:“给!”
任平生半掀眼皮斜一眼:“干嘛?”
“你不是想要面锦旗嘛,呐,自己去做一个!”
任平生一愣,忽然变了脸色,眼看着又要跳起来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