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脾气更是不能理解:“哦哟,让你办件事那么多废话,反正你也是开车出去,绕一下的事,帮我送去得了。”
“我送她个锤子!”他不屑一顾,怨气冲天的档口,完全听不进去任何道理。
边说边重重抖了抖袖子,一下一下挽至手肘,又竖着食指特别着重严肃地告诫赵静怡:“我没对象没结婚的朋友多了去了,约我还得排着队呢,根本没空搭理她!”说着拉开门,潇洒利落地走出去。
从车库里顺畅无阻地倒出坐骑,把车开到门口时鬼使神差地又踩了一脚刹车,停住。
极度烦躁,不经意间就要伸手去挠头发,忽而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吹的发型,又把手悻悻缩了回来,搭在方向盘上,几根手指来回不停地在上面叩着,发出节奏紧凑而混乱的‘嘎达’声。
他在挣扎,在犹豫,在想现在又腆着脸回去拿鸡蛋他颜面何存?
以致天人交战了十几回合之后,终是无法忽视心底里的那抹遗憾,灰溜溜地下了车……
赵静怡把东西送回厨房,忽然听见开门的声音便探出脑袋往外看,去而复返的人已经走到了客厅,挥挥手跟她说:“哎呀你把东西给我吧,回头要是还早就勉为其难帮你送过去。”
语气很是不屑,还满脸的不耐烦,仿佛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