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了才发现她刚才走得太急,此时鬓角竟泌出了薄汗,打湿了发际线最边缘的一层细细绒毛。
心尖上的一块陡然又被触动了下,他有些过意不去,又暗暗有些开心。
“看到你了,麻将搓得热火朝天,我哪敢扰了你的雅兴?”他语气软了下来,却不自觉带着些酸溜溜。
一说起这个,陆酒酒整张脸立马都皱了起来,苦不堪言直摇头:“你是不知道我在家里都快闷成什么样子了,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简直要疯,今天是缠了姥姥好久她才愿意带我去的。”
任平生又看了她一眼,眉目间的神色凝滞一秒,立刻又别开视线,漫不经心道:“闷不知道找朋友聊天?”
陆酒酒撇撇嘴:“左岚正在热恋期,哪有功夫理我。”
任平生恼怒回头:“你就她一个朋友?”
突然拔高的嗓音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,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,才领会他的意思,脸上即将露出喜色又强自按捺下去,弱弱解释道:“你不是……让我给你些时间么?”
“时间是这么给的?”他皱眉反问,言语里充斥着不满:“我怎么感觉你是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啊?”
陆酒酒咬了咬唇,忍着没笑出来。她不说,他自然不会知道,其实这一个多星期,对她而言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