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微点了下头:“可能吧,瑶光说他本来很欣赏她的才华。”
“才华?”左岚仿佛听了个大笑话,随即又不屑冷哼:“偷来的才华终归不是自己的,出来混总是要还的,也该轮到她田诗偿还的时候了。”
“诶诶…”说到这里左岚兴奋期待地拍拍她的肩:“你说田诗要是知道瑶光找你做了合奏搭档,把她挤了下去,会不会气得大姨妈回流啊?”
陆酒酒抿了下唇,答不上来,又不知想到什么,神色一时暗淡凝滞,思绪也跟着有点飘。
那天晚上,瑶光说了田诗正在追他。
那现在她和徐阳是什么状况,是分手了,还是将徐阳蒙在鼓里?
上一次在医院见面,场面混乱尴尬,也没正眼瞧徐阳,匆匆一瞥,似乎比以前更瘦了。
她轻呼一口气,觉得自己还真是没出息,就像任平生说的,好了伤疤忘了痛,时间一长,那些伤口慢慢愈合,可笑的怜惜和不忍又悄无声息地冒出来作祟。
“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你踩进泥巴里的。”
她晃了晃脑袋,决定不再去多想,自己都没活明白干嘛还去操心别人的人生,更何况,路是他自己选的,无论什么样的结果,都该由他自己去承受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老古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