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互间对里面的景象几乎一览无余。
整个房间的装潢、灯光、床上用品、乃至地毯和那些薄纱,都是暧昧朦胧的红色,床上、沙发柜台上、就连窗台上都洒满了颜色与之相呼应的玫瑰花瓣,温馨不失情趣,富丽不失浪漫,把站玄关处没见过世面的俩傻子眼睛都看直了!
不知道是不是红色的灯光映的,男人回头,面红耳赤,低咳了好几声才不怎么顺畅的问:“要不要……先……洗个澡?”
陆酒酒也不好意思看他,闷着头点了点。
“那……谁先?”他又问。
“你先!”
陆酒酒仿佛被刺了下尾巴,抬起头,毋庸置疑地推了他一把,他愣了愣,再看一眼那几乎是透明的鸟笼,一丝羞耻和兴奋从心底悄悄爬上心尖,最后豁出去地一点头:“好,我先。”
他拿了浴巾浴袍进了鸟笼,一边放水,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看外面的姑娘,对于她有可能偷看的设想,不知道是防备还是更加期待。
酒店服务齐全周到,在浴缸旁边放了各种不同效果的浴盐精油,他心不在焉,像是炒菜放调料一般乱七八糟统统都倒了一些,等回过神来低头一看——
任平生:“!!!”
“这一池子少女兮兮的玫瑰花瓣是谁给我放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