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这种情况也多, 他们比任平生和瑶光这两个生手要熟练有经验得多, 不消两小时, 陆酒酒住的房间便被布置得梦幻而浪漫,酒店方还无偿提供了玫瑰花和蛋糕。
等一切准备妥当,两人直接累瘫在沙发里。
一个表示:“简直比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还累。”
另一个完全举手赞同:“我开一场演奏会下来也没这么折腾人。”
言毕两人相视苦笑,一道坎儿, 一个劫,希望渡过去便是柳暗花明, 一切顺遂如愿。
任平生长长叹了口气,双手交叠枕在后脑勺下面,忽然瞥了对面沙发上的瑶光一眼, 伸出脚轻踢了一下他耷拉在地上的脚,说道:“今天……谢了哈, 陪我折腾一天。”
他话说得含糊简略,语气却尤为真诚。
瑶光盯着天花板,竟是有些满足地微微笑了起来:“我从小学琴, 长辈们对我寄予厚望,家教一直管得严,身边几乎没有聊得来的朋友, 后来小有成就,朋友就更少了,像今天这样帮你预谋合计一件事真的是头一次,好像终于能体会到高中或者大学,帮同桌或者室友追女孩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,心情有点激动亢奋,也很新奇,还有对你求婚成功的满满期待和祝愿。”
听他说了这些,任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