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。
“可是,哪有女人胸前是平的?”王若知不甘示弱地反驳道。
琴儿一时答不上来,也就不再理会了,这种时候,显然多看看景鸿少爷更重要。
梓瑜硬拉着王若知在睿王府门口又看了一次之后,才意犹未尽地回了房间,还来不及休息,就有下人前来通报:皇上派了马车来接王爷、王妃进宫。
到了御书房,文德帝正拿着一本折子,懒洋洋地看着。
“若知梓瑜拜见皇上!”两人规矩地行了礼,但预料之中的“免礼”声却并未传来。
安静了许久,文德帝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那宁建趁你醉酒之际,自缢而亡了?”
“正是。”王若知硬着头皮答道。
“好,很好,王若知!我竟不知,你已经学会了欺君罔上!”皇帝将奏折扔到了王若知的面前,气呼呼地说道,“我来问你,你缘何半夜带着酒菜去牢房?缘何随身带着绳子?又缘何,在大婚之夜千杯不醉的你,会醉得连绳子被偷都不知道?”
一连串地疑问,问地王若知有些慌张。
梓瑜见王若知不答话,着急地开口说道:“皇上,此事……”
“朕没有问你!”文德帝粗暴地打断了梓瑜,“朱梓瑜,我本以为你不会由着他胡闹,谁知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