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刚刚巡逻回来的朱景鸿。
“小瑜儿,你怎么来了?”朱景鸿洗了把脸,疑惑地问道。
梓瑜将朱景鸿拉到一边,偷偷说道:“哥哥,我怀疑,那云记画庄的老板,就是北境王。”
“什么?北境王?”朱景鸿有些不敢相信地重复道。
梓瑜点了点头道:“正是。而且,他前几日就在京城,想来,现在应该还在。不过,那云起长年带着面具,看不清真容,是以这些都是我的推测,因此,不能大张旗鼓地去抓人,你看能不能寻个由头,先去探探路?”
朱景鸿略一思付,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点头道:“事不宜迟,我现在就出发。”说罢,点了十几个兵,跳上马匆匆走了。
因着梓瑜坐的是马车,在速度上还是慢了不少,待梓瑜赶到云记画庄的时候,朱景鸿正在跟一个男子道别。
“哥哥,刚才跟你道别的谁?”梓瑜见哥哥离开了画庄,便上前问道。
朱景鸿失望地说道:“那便是画庄的老板,云起。他摘了面具,还允许我检查是否戴了面具,我确认了,那张脸是真脸。画庄也已经全部搜查过了,并无其他发现。”
“那云起不是北境王?”梓瑜不甚相信地说道。
“目前看来,应该不是。此时只能从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