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我没撑过去,你却可以出去?”上官冶尔终于按耐不住,气呼呼地说道。
“我到底比你强壮点,你看你那样子,出去一吹风,估计就病了。”朱景鸿浑不在意地说道,随即接着问道,“你都朝不保夕了,能不能跟我说说,为何对我妹夫如此执着?”
上官冶尔给了朱景鸿一个白眼,继续埋头吃鱼。
待两人吃完鱼,朱景鸿用捡来的树枝铺了一个简易的柴火床,将自己的披风铺在上面,让上官冶尔睡觉,自己则坐到一旁,准备凑合一夜。
这世上,总有些人,就是那么乌鸦嘴,到了半夜,还真生病了,只不过,生病的不是上官冶尔,而是朱景鸿。
上官冶尔半夜醒来,便见朱景鸿倒在地上,大口呼吸着。唤了几声“朱公子”,朱景鸿都没有回应,上官冶尔便试探着走近了些。
凑近一看,才发现朱景鸿表情痛苦地喘着气,身体还在微微颤抖。
上官冶尔伸手摸了摸朱景鸿的额头,便被烫得吓了一跳,赶忙连拖带拉地将朱景鸿搬到了那柴火床上。
上官冶尔回身到自己的包袱里翻找,发现除了那块要送给睿王的帕子之外,再无其他东西。看了看发着高烧的朱景鸿,上官冶尔咬了咬牙,到洞外挖了一大坨雪回来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