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吃个够。”
众人都没接话,默默夹了鱼背和鱼尾吃。
梓瑜心中暗爽,心道自家夫君真是给力,不仅从哥哥手中扳回一城,还十分强势地替自己抢下了所有鱼肚子头,忍不住扭头给了王若知一个大大的笑脸。
王若知受到了媳妇的表扬,更加肆无忌惮地帮梓瑜布起了菜。
吃完饭,朱景鸿顺路送上官冶尔回房间,边走边问道:“我那棉套子,可做好了?”
上官冶尔小脸一红,低头说道:“今天上午刚做好,还没来得及给朱公子。”
“无妨,正好我现在随你去取。”朱景鸿目视前方,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上官冶尔犹豫了一下,问道:“如今别庄里也不是很冷,朱公子为何要执着于一个棉套子呀?”
朱景鸿脚步凌乱了一下,随即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,说道:“大病初愈,比较怕冷。”
上官冶尔心中一阵失落,自己本想套套朱景鸿的话,看看他会不会说“因为是公主做的,所以才想要。”之类的话,谁知竟然被他寻了别的借口挡回来了,要确认这个武状元的心思,还真难啊!
次日一早,王若知带着梓瑜,来到了皇陵,准备把梓瑜的画像烧给丽妃。
因着墓室已经被封锁了,两人只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