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景鸿沉声说道:“我打算在京城带来的亲兵中,选三人跟我一同前去。”
“只带三人?”李墨有些吃惊地说道,“雁归城中形势不明,只带三个人,会不会太少?”
“正是因为形势不明,才不能带太多人。只要没有奸细出卖,救席指挥使,三人应该足够了。”朱景鸿信心满满地说道。
“那明日你准备准备,后日便出发潜入雁归城,届时我带兵出发,佯攻雁归城,替你掩护。”李墨利落地说道。
“好!”朱景鸿朗声应下,便匆匆离开了。
次日,宁参将忽然来报,沈副将醒了。
李墨和朱景鸿到了沈副将房里,只见他已经坐起了身,身上的绷带隐约可见一些血迹,惨白的脸上血色全无,似乎随时都会死过去一般,眼眶微红,似乎刚刚哭过,应该是有人将征北将军战死、席指挥使被俘的消息告诉了他。
沈副将见二人前来,想要坐直身体行礼,被李墨先行一步拦下,道:“沈副将不必多礼,安心养伤更重要。”
沈副将点了点头,哀伤地说道:“那日我受伤之后,便晕死了过去,谁知醒来,和王将军竟已天人永隔。”
李墨长叹了一口气,问道:“不知沈副将可知,当日出卖我方的奸细是何人?若不是奸细出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