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堂妹覃婉君,这丫头笑容都透着尴尬,不禁窃笑。若非她已有男友,这会儿坐在那的那个人就该是她了。
一个小时后,一幅简单的红梅图完成,许清嘉按了按旁边的小铃,片刻后,白老先生三人便又回来了。
覃老捋须而笑,这娃娃不靠这行吃饭,只为陶冶情操磨练心性,这水平和灵气足够了,便痛快地开了后门收下这个小弟子。
“来来奉了这碗茶,以后你就是我小师妹了。”时至今日跪地拜师不需要,敬茶这规矩却还保留着。
覃老瞥一眼覃雅君:“那是你师叔。”覃雅君的父亲自幼跟他学习国画,母亲亦是他的学生,眼下两口子正在天津艺术学院任教。
覃雅君笑:“我不管,我不管,我也跟您学过几年,我就是您的徒弟,我就是师姐。”
覃老轻哼一声,接过许清嘉的茶,把早就备好的佛珠递给她:“凡是我的学生都有一串佛珠。”他信佛。
许清嘉连忙双手接过:“谢谢老师。”
知道许清嘉成功拜师,韩老夫人一脸的欢喜:“覃老可是有大本事的人,你可要好好跟他学。”
许清嘉乖巧点头:“能跟着老先生学画,是我三生有幸。”
不见韩东青和覃婉君的身影,许清嘉琢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