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病人还差。晏洋吃了药,哪怕心事重重照样一夜好眠,体温也恢复正常。二十岁的小伙子,经过一夜的修养,又元气满满。
江一白满腔悲愤无可诉说。
迎着他悲愤的目光,晏洋磕磕巴巴道:“你帮我,好不好?”其间哀求和卑微,猝然撞痛了江一白。
江一白拿起旁边的白毛巾使劲一擦嘴:“下午下课后,我去探一探嘉嘉的口风。”他站了起来,拎起一旁的书包:“你好好休息,我去上课。”说罢他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。
想了一晚上,江一白的心越来越沉,他觉得晏洋希望渺茫,所以他有点儿不敢在这待下去。
晏洋望着紧闭的房门,视线慢慢的移到窗口,白花花的阳光争先恐后的透过玻璃钻进来。
晨光一点一点的变成了夕阳。
最后一节课的铃声一响,江一白立刻跑去京大等许清嘉,他在寝室楼附近的小树林里徘徊,终于等到吃完饭回寝室的许清嘉。
“嘉嘉。”江一白从树林里走出来,笑容如常。
许清嘉有些惊讶地停下脚步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当然是有事啊。”江一白随口说道,看向旁边的周美巧。
周美巧笑了笑,对许清嘉道:“我先上去了。”
许清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