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跪了下去,额头抵在地面上,吓得那医生忙道,“你们别这样,我们肯定会尽力救治的。你们的情况我们已经向医院领导汇报过,我们会尽量替你们争取免除一部分费用,但是剩下的你们还是尽快凑齐。”
“在凑了……房子也在卖了……尽量……可……”男人断断续续的说着,声音哽咽包含痛苦和无助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每天三四百块钱的医药费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了。
韩东青送许清嘉回到病房,然后出去了一趟,回来就对许清嘉道,“龙凤胎,七个多月早产,兄妹俩加起来不到七斤,已经在保温箱住了二十天,前前后后花了一万多。夫妻俩都是国企员工单位这两年效益不好,实在拿不出后续费用来。我和医院说了,之后的医药费记我们账上。”
新生儿监护室一个孩子一天的费用少则一百,多则两三百,一天抵得上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,两个孩子翻倍,对一般人家而言是个沉重的负担。
自家孩子躺在里面,实在见不得孩子因为缺钱受罪,就当是给孩子积德。
许清嘉弯了弯嘴角,你看,他们多么的默契,她什么都没说,他就去做好了。
不一会儿,护士进来问,那对夫妻想亲自来感谢。
许清嘉想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