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暝眉头微皱,似是已经相信陆恒所说。
“你我是何关系,你为何要如此耗费精力救我?”
“惺惺相惜的朋友。“陆恒说到。
空暝垂下眼睛,沉默下来。
陆恒见对方似乎已经平静下来,又见自己手中长剑尚且在空暝身上。
虽说修行之人,只要丹田无损,被这样捅上一剑并无性命之危。
但是,痛觉还是有的。且此剑神锐异常,沿着剑身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面,汇聚成了一小摊血泉。
这情景可不太美妙。
陆恒动了动手,准备将长剑抽出。
不想,空暝却一把握住了陆恒的手:“你想去哪?”
“你这伤势,虽没有性命之危,还是把剑拔出,调息疗伤为好。”
空暝却是目光沉沉地看了陆恒片刻,随即向前迈了一步。
那柄长剑,本就已深深刺入空暝胸口。他这一迈步,顿时就被捅了个对穿。
他双眸黑沉,如同无底深渊,眼白之处却瞬间遍布猩红之色。
“不对,你在骗我。”
“……”陆恒觉得,即便是同梵音寺那些臭和尚,也没这样难以沟通,“我所说之事,的确属实。”
“不对,如果你我仅是朋友,为何见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