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弈正在做自己的练习册上的物理题,初夏进座位的时候,他没有抬头,甚至身体还往旁边让了让。
初夏坐到座位上,低着头,手上无意识的,左手大拇指指甲剥着右手食指指甲。
马骏拿着文具、计算器回来了,正跟许佳佳讨论答案,他初步估计自己这次物理考得挺不错的,应该能一洗上次月考比初夏考得还差的前耻,于是转头贱兮兮问初夏:“小初夏,这次物理考咋样啊?”
初夏本来在啃指甲,闻言抬头看马骏。
见初夏不答,马骏更加贱兮兮地:“是不是没考好呀,来,说出来让哥高兴高兴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初夏半天挤出这一句。
“啧,”马骏仍没看出什么异样,还在那儿继续耍贱,“怎么会不关哥的事儿,咱们的同学情呢。”
“啪嗒。”是何弈将水笔搁在桌上发出的声音,初夏转头,一瞬间以为他要说什么,然而他站起身,走了。
“哎,”马骏试图引起初夏的注意,“他咋了,我怎么感觉他比平时更高冷了?”
何弈高冷吗?初夏从前没觉得,他给她的感觉一直是温暖的、温柔的,就像五月和煦的暖阳。
她忽然想起之前没跟何弈同桌的时候,那会儿的确感受过何弈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