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婵衣行完礼,也不去看他,而是说:“小女这就净手,为公子施针。”
她此次没有带自己的药箱,不过来的路上,福成说东西已经备好,只要婵衣人去了就可以。
“为何现在才来?”婵衣转身的动作一滞,萧泽问的随意,可不代表她能随意回答。
于是她一面走向净手的地方净手,一面低着头,声音有些低:“小女出去办一些事。”
“何事?”萧泽左手和右手下着棋,头也不抬的问到。
“私事!”少年逼迫的紧,婵衣有些气恼,一甩手里的水珠,便猛地惊起一阵哗啦声。
婵衣一下子愣到那里去了,原本她只是想发泄一下,却没有会发出如此大的声响。眼下空气忽然凝滞,她变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下。
“怎么,刚才胆子不是很大吗?”萧泽搁下一枚棋子,余光瞥了一眼婵衣。
“小女没有,公子勿要多想。”婵衣梗着脖子说,索性破罐子破摔,今日一日已经够令人烦躁了,再添一桩得罪人的事也没什么。
“胆子跟老鼠一样,还敢跟我发脾气。”忽然,萧泽冷哼了一声。
婵衣浑身一寒,背对着萧泽半天没有动作。
“去孟府便去了,还与我撒谎?”
“公子怎知道,小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