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住你。”萧泽那句话说的艰涩,显然是很少与人道歉的。
婵衣注意到一直以来,他都自称我,心里到底是平复了些。可心中一股委屈便涌了上来,抿着唇忽然抬眼看他:“您身份在哪里,不管如何,错的那个总归不是您。”
这句话,显然是在置气了。
萧泽再迟钝,再未与女人打过交道,也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。原本自己贵为帝王,她如此说话已经是大不敬了,可萧泽竟然诡异地没有丝毫不悦。他甚至揪着的心,终于放了下来。
“你要如何?才能不生气?”他蹙眉,迟疑到。
“小女不敢。”婵衣偏过头,气恼的不看他。
若刚才只是小小的埋怨,现在几乎已经算的上使性子了。婵衣也不是没有眼色之人,先前因为萧泽的身份,她害怕忌惮着,生怕落得个大不敬的罪名。可眼下,她能看得出萧泽对自己颇为纵容,似乎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。于是,她便打蛇上棍,更加的无礼起来。
自然,一旦萧泽有生气的苗头,她就会立马打住。不过,她到底有几分了解他的脾性,不是个爱发脾气的人,更何况此刻更是他理亏。
婵衣将萧泽的心理摸的很清楚,正如她所想,萧泽心里有些歉疚,加上本身就没什么架子,又因为身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