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就一日再加一篇,直到你抄完为止。”
萧泽异常愤怒,甚至想拂袖大怒,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关进大牢,可是另一分异样的情感将这年头压了下来。这份情感,被他归为对那份救命之恩的感恩之心。
婵衣看了他一眼,瓮声瓮气说到:“去年您嫌小女知道的太多,不知羞气了小女好多日。直到今年春日初遇,小女也没有机会见您与您辩解,至今小女心里还不舒坦。这次小女想着怎么也不能被您再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,便装作不知人事。可您又训小女,小女也不知晓该如何是好了。”
“实在不行,您直接如去年一样,不理会小女了就行。等时机到了,您恩赐小女回西山去就好了。小女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,招您的嫌!”
说罢,她委屈的别过脸,不去看萧泽。
“朕何时说过不理你了!”萧泽心中一跳,冷着脸叱到。
婵衣梗着脖子说:“您凶小女……”
萧泽:“……”他忽然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下来,头疼的揉揉额头,说:“和谁学的胡搅蛮缠?怎么这般不讲道理。”
“小女本就这般性子。”她看着窗外,就是不看他。
萧泽叹口气,慢条斯理起身,走过去伸出手迟疑了一会儿,揉揉她的头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