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封信,上前一步奉到婵衣面前。
“陛下这是何意?”婵衣没有伸手接过,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,便收回目光道。
孙铭擦擦汗,心道这两位主子不知怎的闹了脾气,却让自己这中间送信的难过。今日一早陛下浑身都透着不虞,眉头紧的都能夹死苍蝇。一向好脾气的孟二娘子,也不愿意接信。
他无奈地笑道:“您看过这信便知晓了,陛下的事情奴才也不清楚。”
婵衣原本是不愿意收的,但又不忍心为难孙铭,便将信收了下来,让鸣玉将人送了出去。
等人都离开后,婵衣看了眼桌上的药膏,还有那封薄薄的信,终究还是垂下眼眸,眼睫轻颤着打开了信。
许久之后,她面色不好地放下了信。
萧泽在信里说到,他因有要事一趟,需得亲自去一趟壶关,来回大约需要半个月。因为时间赶得及,来不及见她一面,不过自己说过的话仍是做数,一定会对她负责。请婵衣务必等他归来,届时二人再相商。
“找什么借口?莫不是回去反悔了,不愿意负责故意找的借口?”婵衣将信扔到桌子上,啐了一口,又说:“谁要他负责?”
萧泽身为皇帝,日后身边的女人是找不了的,婵衣可不愿意日后入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