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对不住一句话,就可以完了的吗?你赔我的裙子!”谢鸾歌眼睛一瞪。
婵衣无奈道:“这样吧,我那里也有一匹纤云纱,不如赔给郡主一身一样的裙子可好?”像这种纱衣,基本上是沾了墨这类东西,便洗不掉了。这衣服,也算是废了。
“你说的轻巧,可这布料是陛下赏给我父王的!”谢鸾歌挥开婵衣的手,冷冷到。
“……我那匹也是陛下送给太后娘娘,然后太后娘娘给我的。”婵衣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强调,她的纤云纱是御赐之物。
谢鸾歌听了,脸色一变道:“你又和我炫耀陛下待你的好是吗?我告诉你孟婵衣,你迟早有一天会看清事实的。陛下待你好根本不是心悦你,而是另有她人!”
婵衣听了失笑道:“这与我有何干系?郡主不如先想想,怎么让陛下记住你?”她这是在以萧泽将谢鸾歌记错成宜阳一事,来笑话谢鸾歌。
“走着瞧,到时候有的是你哭的,可别一下子也撑不下去,便被人打败了。”谢鸾歌撂下话,提着裙摆离开,也懒得要婵衣赔给她的纤云纱了。
“她这是在说什么?”婵衣看着她的背影,莫名其妙的看向卢婉和萧泽。
卢婉看着她的背影,说:“她这是在说宋家的表小姐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