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什么。”萧泽握拳放在嘴边咳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有一女子,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,男子欲要负责娶她,她非但不愿还生了那男子的气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
陆川闻言,神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萧泽,先说:“那男子,该不会是陛下您吧!”
他与萧泽私交颇好,加之又是萧泽的得力大臣,两人亦君臣亦友人。故而,有时候朝堂之事商议完毕后,陆川还会与萧泽开一点无伤大雅的话玩笑。而萧泽也基本不恼,默认了他这种行为。
“若是陛下您,那是哪位小娘子不识泰山,与陛下肌肤相亲后,受陛下垂怜却不长眼的拒了?”
“这只是朕去壶关的路上见闻,因为不明白,所以才会问你。你不是一向了解女子,自诩风流公子?”萧泽受到笑话,却面不改色的推到别人头上,然后临到头又奚落陆川一顿。
“是吗?”陆川摇着折扇,明显有些不信,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听萧泽语气平静道:“你若是不能为朕解惑,那便滚下去让赵四来,刚好你去顶替赵四。”
“别!千万别!陛下!”陆川连忙摇头说:“臣这就说,这就告诉您。”千万别让他去顶赵四的活计,每日与账册打交道简直让人头大。半个多月前,他就被那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