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便温顺了下来。
后来萧泽追上来她是看见了的,只不过当时马未平复下来,她仍旧由这匹大宛马带着冲进了树林里。
等到她终于安抚好这匹大宛马,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何处了。西山是秦岭脚下的一片山脉,与秦岭相连。山脉打得横跨几个州,她虽然没有那么夸张跑到别的地方去了,但是迷路了倒是是真的。
同时,婵衣脸上的伤口也火辣辣地痛着,她只好找了一处小溪流,将身上的血污洗干净,然后找了一些药草止血。
而那匹大宛马则在身后悠闲的吃着草,偶尔到溪水边喝几口水。
婵衣的手已经不成样子了,缰绳被她手上流的血已经染成血色,她忍着火辣辣地痛,倚着一处大树坐了下来,等着萧泽找过来。
渐渐地,她眼皮越来越重……
“婵衣……你快醒醒!”再次醒来,她听到了萧泽的声音。
“陛下来了……”婵衣一觉醒来,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疼。手也疼,脸也疼,就连后背都疼的动也不能动。
萧泽看着她蹙眉地模样,小心翼翼的将婵衣揽进了怀里。
当他找到小娘子时,他几乎是不敢相信,眼前这个浑身都是刮伤的人是刚才还鲜活的人。
他心中一痛,无比怜惜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