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,鸣翠便接了水喂她喝下。
鸣玉看着她喝水,然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说:“奴婢差点忘了,您醒了,那奴婢赶快去禀报陛下,告诉大公子去。”
“别去了。”婵衣叫住她,“夜这么深,他们想来也已经睡下了,明日再说吧!”
鸣玉笑道:“陛下和大公子都特意嘱咐了奴婢,说夜里您一醒来就去禀告,孙公公的小徒弟就守在外面等消息呢!况且,您这忽然受了伤,陛下和大公子哪里睡的着?”
“那你去吧……”婵衣有气无力到。
她身上都是伤,连动也不想动一下,说话声音也低。
鸣玉走后,鸣翠便把今日来看她的人都说了,还道:“因为陛下的缘故,那些小娘子也不敢来叨扰您。等明日了,怕是来探病的人要多上许多。”
“怎么会,我也不认识几个小娘子,顶多都是在崇文馆读书时认识的。”婵衣虚弱一笑,说:“明日你去帮我被华阴郡主几人请过来,我白日也没与她们说上话,刚好养伤无事,还能与她们聊聊天。”
鸣翠无奈道:“您都伤成这样了,怎么还没个正形,不好好养伤?”
“还有,您是不知道今日陛下当着百官,与诸位贵女公子们的面将您抱回来的,再加上您又是未来的贵妃,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