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了手,准备安抚,萧泽哪知道自己的耳垂又被人添了一下。
“别……”婵衣腿有些软,“你再等等,再等等我帮你可好?”
“不要,我现在就要你帮我,它快要炸了。你摸摸它,摸摸它,它就不肿了。”萧泽跟个小孩子一样,不满的蹭蹭。
“听话!”婵衣耐心快要没有了,他倚在自己身上,这里动一下那里摸一下,她身上的衣衫早就乱了,直到软绵也被一双不安分的手抓住,她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掌拍到萧泽头上。
萧泽吃痛,手却依旧不肯收回。
婵衣气的发抖,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推了一下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这是借机装疯卖傻,你再这般模样我便不理会你了,你难受死我也不管。”
萧泽被推的一个趔趄,抿抿唇脸色有些发黑。
“婵衣,你怎么这般狠心?”
婵衣脑壳疼,这人真是讲不通道理,便拢拢外衫直直冲出去,“哐当”一声打开房门,对孙铭说:“还不快进来?”
孙铭一听,脸色一苦。
但刚才听说要请御医,他便也察觉到不对劲。适才萧泽浑身滚烫,将孟家大娘子认成了孟二娘子,可陛下席间喝的并不多。陛下的酒量说起来,不可能那么浅。
可陛下是哪里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