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银铃般悦耳,仿佛拂去心头的阴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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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秦轮,宴灵并没有那么着急出去。他的身上新添了很多伤痕,其中尤以胸口那道伤疤最为狰狞,宴灵将空间戒的药敷到了秦轮的身上,只是她只帮了一次,后面秦轮便不让宴灵帮他涂了。
当宴灵问他为什么不让她涂了,他只是笑笑,说道:“怕你眼睛又红了。”
她最终还是没拗过他,只好让他自己一个人默默涂药。随后几日宴灵每日问起他的伤势,他也是回道,虽然还没有好,但是有慢慢痊愈。宴灵放下心,只是某日夜里突然惊醒,然后听到了压抑的咳嗽声,和努力克制的闷哼声。
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。
多年之前,他将她从钟山顶救出,自己落了一身伤却不吭声,三更半夜在客厅里涂药。如今时光倒转,他依旧偷偷涂药,身上也是为她受的伤。
宴灵起身,毫不犹豫去找秦轮。
只是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宴灵不敢置信地看着前方的场景,他周围血淋淋的一片看起来极其刺眼。被发现的秦轮有一瞬间的慌乱,随即低下头不吭声。他不说话,但宴灵也慢慢猜到了真相。
“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对不对?这些药对你根本没有用?还是说,伤口好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