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,背着陆大嫂,偷偷自她衣襟里塞进了什么,又仔细盖严了稻草。做完这一切,他转身向着洪大娘,“洪大娘……现在天寒,临霜身子不好。忙您费心,别让她冻着了……”
洪大娘闻言立即笑了,“哎呦,陆秀才,瞧您这话说的!公府是何等地方?还能冻着自家的丫头不成?”
陆家大嫂也鄙薄地横过去一眼,“用得着你瞎操心!不够丢人的!”
陆松柏被噎了两声,讪讪地退了回去,再不说话了。
“得嘞,时辰早了,我得赶紧走了。您二位也早点歇息吧!”
钱货两讫,洪大娘也不再多留,驴车一驾,哒哒地走远了。陆秀才远远地望着,驴车后的麻袋一晃一晃,载着陆临霜,恍若踏上了一程未知的旅途。
一侧的陆大嫂乐滋滋的,龇嘴咬了口银锭,又不禁捂住牙,“唉,这爹亲娘亲,啥都不如白花花的银子亲!十两呐,等交了学银,还能再给杭儿添两身新衣裳……”
她转身回屋,瞥眼却见陆松柏还在讷讷的立着,眺望远处,立即高声道:“死鬼!还不快回来。你这妹子是去公府享福,又不是送葬!有什么好看的!”
“你闭嘴!”鬼使神差的,陆松柏徒然斥了一声。
陆家大嫂自然没想到他竟会还嘴,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