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皆爱亲力亲为,不愿假手于人。但你有没有想过,你是公府的嫡子,你的一举一动,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,还有整个定国公府!”
沈长歌静静抬起眸。
“原本,你不愿丫头服侍,这种事可有可无,左右是你自己的意愿。可是这一次,你祖母逼得这样急,想来是听到了外界的什么言语。公府树大招风,外人看来好像多么辉煌,而其实,朝中内外有多少只眼睛盯着,又有多少人在等挑着我们的错处?你即便不管你自己,总要为沈家多考虑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愿意房里有人,那就找一个平日带着做做样子,再不济,最起码择个侍读,平日与你一同进下宫学,也好堵一堵那些捕风捉影的嘴。”
“歌儿,你觉得呢?”话到最后,已几近一种哄求。长公主凝神望着他。
沈长歌依旧沉默。
他虽一直不曾说话,然而脸上的神情却已然有些变了,眉眼轻敛,静静垂首望着地面。身侧的拳蜷了一蜷,又松开,终于抬起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声音平平的,听不出情绪。
他未明确说愿还是不愿,长公主不禁有些忐忑。又兀自等了一会儿,终于见他长吁了口气,抬起头,郑重道:“母亲,长歌愿择一侍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