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息怒,都是儿媳办事不利,请母亲责罚。”
自从国公府二爷沈震林亡后,老夫人便已不大掌管府内事务,多数皆交由长公主办理,而今府中出此滥向,作为长房掌务,自是责无旁贷,心中更是羞惭不已。
“和你无关。”老夫人摆了摆手,手中的手杖重重垂地,吩咐道:“阿云,你去后院,帮我把这马厩的掌事请来!今儿若不能杀鸡儆猴,断了这风气,恐怕这公府有一日,也要被这些蝼蚁给蛀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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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杏和阿圆堵在晴源居内苑的门外等了小半个时辰,却还是没有一点关于内苑的动静。眼见着门房忽然开了,本以为是最终的结果出了,却不想出来的仅是陈嬷嬷等几人,还步伐匆匆的似是急着赶去哪里。这气氛明显让人感觉不对,心生不禁生出了怪异。
过了一会儿,听说内苑似乎出了意外,不知为何,只言似乎是那个姓陆的女孩向老夫人说了什么,惹得老夫人大怒。秋杏阿圆顿时急了,又在门外堵了半天,终于看见巧慧出苑倒茶,连忙抓住她询问了缘由。
听巧慧大概讲完了前因后果,两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了,但转念一想,之前马厩的事被翻出来,秋杏不禁又开始畏怯。阿圆安慰她,临霜她从不是冲动的人,她既选在这时将这事说